会挨打么？”</p>
凌子岺白了他一眼，呛道：“我又不是你养的猫。”</p>
顾北煦气闷，提醒她：“哪只猫要是胆大到跟你一样，早被你师弟剥皮拆骨挫成灰了。”</p>
凌子岺也不敢示弱，道：“他敢？临死我也得挠他满脸花！”</p>
顾北煦被凌子岺张牙舞爪的样子逗得哈哈大笑，笑够了这才有心思追问：“岺儿真的不打算将晋西军的虎符给皇上？”</p>
闻言凌子岺神秘一笑：“阿煦想不想要？”</p>
顾北煦：“……”</p>
凌子岺道：“他筹划了这么多年，终于有机会从铜壁铁墙的西北军权中插上一手，将晋西军变成他麾下的另一支私军。阿煦，你可想过，他今日能这么对付蒯与衍，难保将来有一天，他不会这么对你。”</p>
顾北煦却道：“我不是蒯与衍，南境也不是西北。”</p>
凌子岺追问：“你就这么自信？假如我的出现一开始就是个阴谋，你现在还能这么气定神闲？”</p>
顾北煦笑了笑，道：“这辈子能得岺儿倾心相待，便是此刻死了也值。”</p>
凌子岺白他一眼，骂道：“傻子！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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