利落，柔软顺滑，摸着手感很好。
笙歌摸着摸着，就上头了。
根本停不下来。
被摸头的封御年却蹙起眉。
他怎么觉得......笙歌像是在摸狗？
原本腻在笙歌怀里不愿撒手的他，意识到这一点后，主动松开了她的怀抱。
他虚声笑：“好了，我的要求已经达到，你不欠我人情。”
笙歌收回摸他头的手。
想了想，她还是从风衣口袋里拿出一个精美小巧的黑金礼物盒，递到他眼前。
“这个才是我要给你的谢礼。”
封御年狐疑的抬眸望了她一眼，所以她刚刚让他提要求，只是试探？
是想看看他的要求会不会很贪心，很过分？
他接过笙歌递来的礼物盒，指尖轻颤的拆开礼带。
是一枚小拇指粗细的针剂，跟他被注射的特效药，很相似。
这是......
封御年深蹙起眉，黑眸复杂的看向她。
笙歌淡淡解释，“之前给你注射的特效药叫023调剂药，这个是023的解药剂，不痛，注射后你的体质很快就能恢复正常。”
“为......什么？”
封御年紧咬着乌白的下唇，强忍住心脏的窒息感，吸气问：
“不是说好…按照约定，到执行期满再结束雇佣协议的吗？你还是......这么想跟我......划清界限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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