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射箭似的。
沈眠在“拿”与“不拿”之间纠结了许久，最后自暴自弃地想：
算了，明天老师要是问起来，就说书包放在公交车上忘拿了，回去找也没找到，公交车司机说要是之后找到了会联系她。
想到这个理由，她居然乐观地觉得可信度颇高。
于是，沈眠轻咬着下唇给江沉回了一条：
【沈眠：今天太晚了，我爸妈都在家不方便再出门，我过两天去找你拿。】
江沉没问她作业怎么办，只回了一个“好”。
沈眠心虚地呼了口气。
手指在手机键盘上不停摆弄，想了无数缓解气氛的句子，但最终还是什么都没发出去。
而那头，江沉盯着手机屏幕顶部的“对方正在输入……”看了许久许久，直到它最后消失。
卧室里安静到针落可闻，江沉放下手机，垂眸看向手里的一张便利贴。
那是她扔在书包里的，记录的是今天各科目老师布置的所有作业。
他看了一会儿，而后把便利贴贴在桌上，低头摊开了一张做了小半的数学试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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