黎妗一声嗤笑。
这还真是有钱能使鬼推磨啊，在场的，得有一半人是曹亦芳买来的水军。
有的家长，甚至都不知道邱昊曾经霸凌过她们的孩子。
迂腐。
“我这里有点东西，不知道你们……想不想看？”
“什么？”有好事者问。
“让你们看到所谓好学生邱昊本性的东西。”黎妗手里捏着个盘。
可这时候，曹亦芳却发疯似的抢夺女人手中的盘，像是怕见不得光的事情被发现。
而黎妗只是莞尔一笑，根本没有阻拦。
“哗——”
曹亦芳把盘迅速丢进打开的矿泉水瓶里，犹如躲避洪水猛兽。
“哦~忘了告诉你，其实我还有一百个。”黎妗慢条斯理，从包里又取出一个，一模一样的。
曹亦芳脸色渐渐难看。
黎妗意味幽长的笑着看她，“你莫不是……不敢当面对质了吧。”
“有……有什么不敢的！？”
曹亦芳本来还挺自信，可看着黎妗那掌控一切的模样，心里突然没了底。
“好啊，监控的内容，一定很精彩。”黎妗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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