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爷子，需要这么夸张吗？”陆子健一脸苦笑，现在是真知道这位老爷子的威力了。
“哼，你以为随随便便把这论文发过去就完事了？我敢保证，没有我这个电话，你的这篇东西只会出现在垃圾箱里。”马其奥老爷子一脸冷笑。
看来这位是门清啊，对于《数学周刊》的道道是清楚的很。
“行了，我能做的已经做了，快点，把你的草稿给我看看。”
马其奥老爷子为什么敢直接给陆子健做“担保”？
说到底，也就是看中了陆子健的能力。
而且，不管这篇论文如何，但至少，其中的部分公式自己是看过的，而且基本已经得出了结论。
“师公，您喝咖啡。”就在这个时候，苏沫沫端上了一杯咖啡。
——嗯？你哪位？
“师公”这个称呼可不是随随便便乱叫的。
“师公，我是阿芙罗拉老师的学生。”
说白了，苏沫沫也真的想要跟着马其奥老爷子多多学习罢了。
老爷子看了一眼阿芙罗拉。
——这也是你的学生？
“苏沫沫，也是我这次带队参加国际大学生建模竞赛的第二主力，还算是挺刻骨好学的。”
阿芙罗拉的言外之意也就是天赋稍显不足。
马其奥老爷子瞬间就失去了兴趣，天赋不足啊，嗯，天赋不足可不行，做数学这一行的，天赋才是最重要的。
再刻苦有什么用？对着数字发呆一个晚上吗？还不如灵光一闪。
“，你这一次是把《广义黎曼猜想》推进到了那一步？”
马其奥老爷子到现在还不知道陆子健到底推进到了什么地方。
当然，对于《广义黎曼猜想》来说，一点点的进步，也能让全球数学家欣喜不已。
“证明完了啊。”
“噗！”马其奥老爷子刚刚优雅地抿了一口咖啡，这一下，全都喷了出来！
“你特么说什么！”完了，老爷子一点形象都没有。
别说现在是口吐芬芳！喷出的咖啡，把自己白衬衫都给染上了一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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