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了？”董曼云皱起眉头，暴露了她眼角的皱纹。
她自己养的女儿她心里清楚，沈文琦不会平白无故胡闹。今天的事，江慕月脱不了干系。
董曼云正想听听江慕月如何舌灿莲花地为自己开脱，不料江慕月满脸惭愧，道：“沈夫人，今天的事是我不对。”
“我不该逞口舌之快，说到了沈小姐的去处，我在这里说声抱歉。”
她语气诚恳，态度恭顺，没有委屈，也没有得意。
董曼云这样的城府，却也看不清了。
江慕月说完，便一瘸一拐地离开了沈家，一副落魄模样。
沈文琦看在眼里，稍稍平息了几分怒气。
外人都走了，沈文琦扭头对董曼云哭诉，“妈，那个江慕月不是什么好东西。她在舞会上抢了我的风头，让霍少冷落我。现在他看我和江少在一起，故伎重演，想勾引江少。”
“今天，她肯定是故意把祖母叫来的，就等着我出丑！”
“妈，你可不能是非不分，向着一个外人！”
董曼云揉着太阳穴，有些头痛，她抬头，道：“那你也不该打伤你哥哥。”
手心手背都是肉，董曼云最不希望看到的，就是两个孩子互掐。
不管那个受了气，或者受了伤，她都心疼。
“张妈，带少爷回房把伤口清理一下，再让人请个医生。”
“还有，就请刘大夫，别人不要。”
刘大夫是熟人，今天这事总归不光彩，董曼云不希望上次沈黎裸游的事刚过去不久，再传出去什么丑闻。
沈黎走后，屋子里只剩下沈文琦和董曼云两个人。
沈文琦身材高挑，一张圆润的鹅蛋脸，眉毛细长，模样端庄。但是现在，她紧皱着眉头，目光怨毒，活脱脱一个泼妇。
董曼云也不知道问题出在哪里，自己养大的女儿，拿得出手的大家闺秀，怎么变成了这幅尖酸刻薄的样子。
“文绮，你过来，”董曼云耐着性子，柔声道，“跟她一个穷医生争什么？”
“就算她有几分姿色，靠着那点花花肠子勾引到了男人，但是她什么出身，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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