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晨8点。
周远强带队冲入了环卫公司的司机休息室。
在进出通道被控制住以后，周远强立即问：“张海是哪个？”
几名正在喝茶的司机互相看看，最前面的一位起身道：“还没来呢。”
“你们几点钟上班？”
“早班的话，是早上五点。干6个小时。下午班11点接班，干到下午5点，再把车开回来。”说话的司机看着年轻些，口齿也清楚。
周远强立即追问：“张海呢？他今天上早班还是晚班？”
“他今天早班，领导刚还给打电话呢。”司机往边上走了两步，用手点了点墙上的值班表。
值班表上有二十几个司机和车辆信息，时间也是梯字形分布的。
现在发通缉肯定是太快了，但这个案子太大，郑天鑫根本不敢等。
“通知徐处和江远他们吧。”周远强建议了一声。
江远其实也就是刚刚睡下，被电话叫了起来，满脸不爽。
正所谓“惩治凶手，告慰逝者”，江远从来没指望凶手能够乖乖的说出所有的答案。
打扫和处理尸体的难度远超于此。
本质上，失足少女是脱离了正常的秩序世界的。
周远强赶紧掏出手机来，一边给支队长拨电话，一边问：“前天呢，张海前天正常上下班吗？去了哪里？”
……
事实上，郑天鑫不仅明白，而且，脑卤子就直接炸成酱了。
“张海昨天放假，今天还没来上班，晚了3个小时。另外，他前天因为警察封路，也没上班，很可能是等到了中午就回去了。”周远强回答的飞快。
凶手显的乖巧，往往是因为警察的工作做的足够多，足够细罢了。
“也有可能另有同伙。”柳景辉忽然来了一句。
“所以凶手还有房子？凶器之类的也有可能放在另外的房子里？”江远道。
“还有蛇皮袋，分尸的地方，说不定还可以找到一些碎骨什么的，案犯分尸分的太细了。说不定还有存留的尸体。现在尸体还没找全，还有脑袋。”江远对于有多少具尸体这件事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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