分忧虑，“苏染，你怎么了？是不是哪里不舒服？刚刚怎么一直都不回答我啊？”
“没事……我没事。”苏染从椅子上站了起来，“我……我突然想起来我还有别的事，周婷，我要先回去了。”
周婷不想这么快就让苏染走。
直觉告诉她，苏染肯定有心事，她想跟苏染问一问，如果苏染愿意告诉她的话，她会很开心，如果苏染不愿意，那她就建议苏染悄悄找个树洞说出来心里也能好受一点，不用把什么都压在心里。
可是苏染很坚决，并且脸色变得很古怪。
这种脸色，是周婷从来没有在苏染脸上看到过的。
最后，周婷只能无奈道：“那好，那你回去的时候小心一点，以后我们经常联系好不好？”
苏染胡乱点着头，出了病房。
上车以后，苏染双手搭在方向盘上，却久久都没有开车。
苏染的妈妈真的是赵芝颖，真的是她的母亲，她没有猜错。
既然这样，那赵芝颖应该早就知道她们之间的关系了，为什么不认她？
不仅不认她，而且还要那么仇视她！
这么多年，赵芝颖是不是一直就在安市？那前些年她为什么没有出现？为什么就连……
苏染突然想起陈淑芬死的时候了。
陈淑芬辛苦了一辈子，只有两个女儿，可两个女儿都不算多孝顺，死的时候孤零零的一个人，身边连一个陪着的人都没有。
越是想，苏染就越是觉得难过和凄凉。
“怎么会这样……”苏染的手把方向盘握得很紧，“为什么会这样！”
她的心就像是被什么东西绞着似的，很痛很痛，同时又充满愤怒和悲伤。
好多种情绪交织在一起，苏染终于一脚踩上了油门。
她要回去好好想一想这件事，赵芝颖为什么不认她，她要不要认赵芝颖，如果周婷不知道的话，她要不要把这件事告诉周婷，这层窗户纸是应该继续存在还是由她来捅破。
所有事她都需要好好想一想。
今天天气不好，天空中压了很厚的一层乌云，天光很暗。
哪怕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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