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有一个道理说得通——
姜怀思越来越接近真相，而有人，慌了。
慌了的那个人，是……
尹清雪。
“她查你？”沈遇安问，“那，你有没有做过呢？”
月月还是抵死不认:“我没有。”
“哦，没有。”他点了一下头，“没关系，我会听到想要的真相。”
月月瞪大了眼睛，还没开口，双手就被人给钳制住了。
“带下去，”沈遇安挥了挥手，“直到她说真话为止。”
“不，不，沈总，我……”
“她查到你身上去，不是没有道理的。虽然我不清楚，她为什么查你。”
月月解释道:“她只是怀疑……”
“她为什么不怀疑芳芳，而要怀疑你？你们明明同为助理。”
芳芳见到这一幕，愣住了:“月月你，你真的做了这种对不起姜老师的事情吗？”
“没有！”月月反驳道，“我没有。芳芳，我们是同事，也是朋友，认识这么多年了，你现在不打算帮帮我吗？帮我啊！救我！”
“可是，刚刚沈总的话，说的很对。我们都是助理，都在剧组里照顾姜老师，但为什么，只怀疑你，不怀疑我？”
月月还想说什么，两名保镖已经把她给带下去了。
沈遇安也迈开步子，离开了。
他坐在驾驶室里，开车，前往尹清雪的住所。
在路上，他拨通了霍景尧的电话。
霍景尧懒懒的声音响起:“喂？什么事，直说，你是无事不登三宝殿。”
“帮我查一个人。”
“你这是在求我？”
沈遇安回答:“目前就你最闲。”
“这个理由我很不喜欢，说点好听的。”
“没时间给你废话。”沈遇安直奔主题，“尹清雪，记住这个名字。我要她最近一个月的全部行踪！”
霍景尧不解:“这个名字，好像有点耳熟啊……”
“你见过，不过是好些年前了。”
“你朋友？还是你初恋？又或者是，喜欢你的人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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