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上次就来了。”慕晓嘴角挂着笑意，“要是连法庭里有谁我都看不清，这活儿就不能干了。”
“没关系，你是为我考虑。谢谢！不过，你怎么知道胡成这次会来？”
宁悦嘴角轻轻勾起，紧绷的心底放松下来。田秋子的哭声已经不能影响她什么，填满宁悦心底的，是默默地帮着自己的潘洁，是可以完全依靠的慕律师，在这个世界上，父母已去的她并不是完全的无依无靠！
慕晓说：“你有一个同事叫潘洁，跟她有点拐弯抹角的亲戚关系。告诉我了一些她的情况，我想虽然她不会帮你，但一定需要一个渠道发泄。”慕晓顿了顿，“对不起，我没告诉你。”
想起父母，宁悦眼底酸涩。
宁悦低声问慕晓：“你怎么找到她的？”
“你们在天有灵，可以放心了吧？我有很多朋友，我找到他们了。我可以的，你们放心吧！”
田秋子掩面痛哭。
庭审结束，胡成的财产结构复杂而精细，宁悦增加提交的证据几乎是上次的一倍。法庭宣布择日开庭，慕晓陪着宁悦走出法庭。
田秋子却习惯性地扬起下巴：“为什么不回答！我当然爱，我爱的我都恨我自己！胡成不仅抛弃了我，还毁了我，我为什么要帮他隐瞒？他就是个人渣！他就是个**！他玩弄我的感情，骗走了我的钱，毁了我的人生！我就是爱着这样的**！我有什么办法？”田秋子涕泪俱下，“没人知道我爱得有多苦！我找不到地方说！除了这里，我不知道还有谁会这么安静的，不加评判地让我说出来。我更不知道。”田秋子突然扭头指着法庭的角落，“他会这么安静地听我说！我爱你！你打我、骂我、轰走我，我都没法不爱你啊！”
阳光下，宁悦舒展了身体。
法官允许，告诉田秋子可以不回答。
慕晓微笑着说：“如果没有更有力的证据，你的抚养能力是优于胡成的。”
慕晓立刻反对：“反对，问题与本案无关。”
宁悦苦笑：“是啊！一个没钱的正常妈妈，总比一个有钱但是充满暴力的爸爸好！”
胡成的律师微微点头：“证人，你是否还爱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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