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芨左手插着裤袋,右手拿着一叠资料,边看边在大厅里来回踱步,神色略显严肃。明明只着一身轻便的居家休闲服,无端地竟生出了一股威严的气势,仿佛此时的他一身正装,站在肃穆的会议室里。
陆玦走进大厅,眼前看到的就是这样的白芨,脸还是那张漂亮绝伦的脸,似乎又与往日有些不同,锐利的神色间令人情不自禁地感到畏惧。脑海中映出了另一张与之有几分相似的容颜,他是不是该感慨一声,真不愧是亲兄弟吗?与生俱来的气场如出一辙。
随即他像是想起了什么,眉目间有些落寞,很快他又甩了甩头,握拳抵唇轻咳一声,提醒白芨他的到来,他上前两步问:“在看什么?剧本?”
白芨收住迈不出的脚步,转头看向陆玦,眼中浮起一层“来得巧不如来得好”的兴奋,他笑着示意陆玦落座,向他晃了晃手中的资料道:“凌恒生日宴的资料。”
陆玦**刚沾上沙发,猛然间白芨一声惊雷,顿时觉得**下坐的不是高定奢华的沙发,而是一张仙人掌刺般密密麻麻的针毡,他警惕地盯着白芨道:“你看这个做什么?”
白芨好笑地看着如临大敌的陆玦,解释道:“凌恒让温厉寒重新整理的资料,还热乎着呢,我记得当时你也参加了他的生日宴,陆岫都去了,你这个做哥哥的没理由不出席的吧?”
陆玦实在是搞不懂这人的脑回路,面露狐疑之色,说实话对于那场生日宴,开场有多奢侈隆重,就愈发凸显的收尾糟糕透顶。戚文薰惨遭毒手,跌入深海生死不明,茫茫大海,生还的概率几乎为零。
然而,眼前这个外人眼中有着重大嫌疑的当事人之一,竟然堂而皇之地拿着一大叠资料,怼着他的脸旧事重提,毫无避嫌的自觉,他摇头叹息。
不过就这几天的相处,也足够他确信白芨的为人,若白芨这人真有害人之心,非但不会被人抓住把柄,凭一张嘴就能给你伪造出至少十个嫌疑人,并给每个嫌疑人身上挂一吨锤的那种。
陆玦泄气:“你要问什么?当时的情况你合该比我更了解吧?”
白芨心虚地屈指擦过鼻尖,要怪就得怪原著剧情,这么重要的“案发现场”居然一笔带过了。虽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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