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要不然你就留在这里治疗吧？你也说了，我是医生，这里是……医院。”
“是吗，”祁犹欢看着他，“虽然挺感谢的，可是我没有钱啊。我本来是来这个城市找徐涣山博士的，听说他有个团队做研究收纳癌症病人。你认识他么？”
左林一愣，心说真巧！
“你说的那个团队，基地就是这里……”
“奥？是吗？”祁犹欢这才左顾右盼，观察这个小房间，并不觉得有病房的味道。
“是的。”门口传来两声敲门声，然后门把手一拧，徐涣山和陈天辛进来了。徐涣山回答了女孩的疑问，又说道:“我就是徐涣山。”
犹豫了一下，徐涣山又说道:“我们这里确实收纳癌症病人并进行医治，收费确实也很低。但是，我们不能对你的病情做任何保证，也就是说，治不治得好并不是确定的。”
“没关系的，我一开始也没有很抱希望。”祁犹欢很有礼貌地回复，即使是现在坐在床上，也显得彬彬有礼，陈天辛不由得感叹女孩的家教应该是很好的那一种。
“请问，我没有钱可以给你们，我可以平时帮帮你们的工作来抵消吗？”
“恐怕不行。”左林说道，“你得的是细胞癌，虽然现在没有表现得很可怕，但是如果我们着手治疗，它估计就会暴露出它可怕的本性来，这种新型癌症最善于蛰伏。具体情况，还要化验血液才知道。”
“这样子……”徐涣山低吟，虽然左林是团队实验的核心，但这段时间徐涣山表现出来的领导能力已经折服了所有人，他们已经本能地视徐涣山为leader了。
祁犹欢低头，像只**伤口的猫，心里默默祈祷。她知道他们没有任何义务帮助自己，在她晕倒后的及时救治，也算是不错的善意了。
“我们还是留下她吧，最大程度来说，她至少是个不错的研究对象。”
“我没有意见。”
“我同意。”
左林和陈天辛很快地回复了徐涣山的决定――这就足够了。徐涣山话虽然这么说，心中是挺想帮她一把的。
对左林来说，也许用自己舍友王胖子的话来说就是“天上掉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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