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机，就直接问人家:“最近生意挺好的吧？”
“哎呦，又是你。”司机大哥扭头看她:“就咱俩儿这缘分，上辈子不是父女也得是其他直系亲属，怎么哪都能遇到？”
姜小米松了松围巾，笑嘻嘻道:“都多少年了，你怎么还问这个幼稚的问题？”
司机大哥憨憨一笑:“说的也是，等会儿去哪儿啊？”
“清水湾。”
“哎呦，那可是个富人区，朋友？”
“是，朋友。”
“得嘞。”
不一会儿，司机从后视镜里看到了另外一辆车:“我说，那后面的车，要不要甩掉？”
“不甩。”
“真不甩？他跟的很紧哎！”
“不甩！”
“行，听你的。”
杜烈跟着出租车司机绕了几个弯子以后，杜烈手机响了。
“喂，少爷。”
“死狗仔是不是要去清水湾？”
杜烈:“……嗯。她中途拦了一辆出租车，我正跟着呢。”
娄天钦在电话里沉思了片刻，缓缓道:“大雪天路滑，你别跟太紧了。”
“好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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