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四看着那女服务员被拉进去，包厢的门就关起来了。
另一位服务员走过来，小四招了招手。
“先生，请问您有什么事吗？”
小四指了指这包厢，“都是些什么人？”
服务员道：“几个外国客人，他们经常来的。”
小四哦了一声，服务员就看着小四，小四手里拿着那件洗了的恤，样子有些滑稽。服务员倒是挺热情，问小四，“先生，需要我帮忙吗？”
小四缓过神来，哦了一声，“不用，我就是问问。”
服务员朝他微微一笑，“如果没什么事？我就先走了。”
“好的！”小四应了句，脑海里又浮现出刚才那女服务员的影子。
看到服务员正要离开，他又忍不住喊了句，“哎，我再打听个事。”
服务员露出一脸洋溢的笑，“先生，您说。”
小四指了指那个包厢，“那个，你们这里的服务员都陪酒吗？”
对方可能是误会了，撇了撇嘴，摇头道，“一般不！”
她看到小四那表情，还以为他需要人陪酒，便问道：“先生，如果你有这个需要的话，我跟你喊一声，我们这里有专业的陪酒小姐。”
小四摆了摆手，“不，我只是刚才看到有位你们的同事，被拉进包厢里喝酒去了。”
服务员有些无奈，“这几个外国人是常客，经常来的，跟我们老板熟，因此……”
说到这里，后面有人喊了，“小从，你这是在干嘛？”
小从听到这个声音，马上回过身来，“经理……”
一位胖胖的男子走过来，打量着小四，“上班时间注意影响。”他看到小四穿着背心，手里拿着一件湿了的衣服，当然不会想到他是这里的客人。
打量了小四几眼，“你是干什么来的？”小四正准备说话，对方摆摆手，“好了，你什么也不要说了。如果你没什么事，请马上离开，小从还要上班的。”
“喂……！”
对方也不理他，对小从道：“上班的时候，不能带男朋友进来，知道吗？”
“经理，他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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