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总之把动物的能力移植到人类身上，这就是古人最原始的想法……”李力如此说着，把我的思绪拉回到桌面。此时他已经喝了三瓶啤酒，他是有些酒量，但我因为病刚好滴酒不沾，所以他自己喝得有点急。
喜欢长篇大论是老师们的特点，李力也一样，话题一打开就能滔滔不绝，轻轻松松就能讲上一个下午。而我现在主要是了解羽人的历史记载，来认证自己的想法。
我于是试探着给李力提出我的一些假设：
可否会有这种情况，其实在远古的确存在一些特殊的人类族群，他们具有某些动物的能力，比如长翅膀的，长鱼鳃和鱼鳞的，长鹰眼利爪的，长龙须蛇信的，长三头六臂的……等等。但是随后因为种种原因，这些特殊人类遇到了生存危机，特质和能力逐渐丧失。这其中也许是因为进化淘汰机制，或者因为族群战争和屠杀，或者因为不适应环境染病灭绝，或者只是从显性转为隐性，深深地隐瞒了能力？！……
我如此追问，“老李，虽然只是假设，但是不是有概率真的会如此；是不是真会有那个人神共存的神话时代？”
李力仔细听着，然后默默思索，羊肉串和大盘鸡不再是他最关心的东西，但自斟自饮的速度却没有放慢。我眼见八根羊肉串没够，又让老林加了六根。
最终李力叹了口气说，“我还以为你会把问题框定在科学范围之内，没想到你会有如此想法……”他停顿了一会，似乎最终下定决心地说，“在正常情况下，我们都希望传说只是传说，那样最好……这个世界的基础已经和传说分离，建立了它自己稳定自洽的逻辑，我们不再需要哪些传说……”
李力的话里有深意，但他又很纠结，语焉不详，故意模模糊糊。最终的表情变为其财经专业特有的做交易的状态，认认真真对我说，“东东，作为交易，你必须先告诉我，你到底想干什么！”
“我……”
“不急，你想好了再说……这是一笔大交易，可能会赌上你现在和将来的很多东西！”李力又抢在我前面说了这些话，语气也更像一位金融中介的经纪人了。
……
我俩对视了一会，我明白了他的意思，这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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