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波散尽，王凡屹立空中，毫发无伤，一杆擎天战戟正将指挥使挑起。
擎天战戟贯穿指挥使颈部，露出带血的戟尖，戟尖在阳光的映射下显得格外艳红。
指挥使像一条死鱼一样软趴趴垂挂在戟尖上，气若游丝，没有半点反抗之力，鲜血还在不停流淌，至死也不敢相信眼前这个结果。
明明探察不到王凡的气息，他如何躲过五大神通致命一击？
这一击连炼虚天君都要避其锋芒，他不过是四级龙血的元婴小辈，怎能毫发无伤？
他没有受伤也就罢了，为什么还能引爆如此恐怖的黑光雷球？
黑光雷球又是什么，怎么如此厉害？
带着一连串疑问，指挥使痛苦地闭上双眼，用最后的力气艰难说道，“天君……弟子无能……咳咳……请为我……报仇……咳咳咳！”
鲜血从口中呛出，忍不住咳嗽起来。
王凡收起擎天战戟，将指挥使抓在手中，在他耳边轻声说道，“放心去吧，我迟早有一天要去会会那个什么天君。”
仇结到这个份上，已经与真龙殿不死不休，与夏祖终有一战，还怕夏祖报仇吗？
等王凡化神飞升踏入神域之际，便是大战真龙殿之时，恐怕想躲也未必躲得过去。
在此之前，想办法提升修为和实力才是最主要的。
说实话，王凡刚才冒了极大风险，他自己也不确定能否扛住五大神通的空间之力。
他很清楚自己的神通威力，但对于真龙形态下五大神通到底有多大威力并没有十足的把握。
只认准一点，空间之力无非是对空间法则的运用，真龙形态下五大神通再厉害，也不会超出凡间的法则。
这是不论五级龙血还是化神尊者，来到凡间都要自降实力的主要原因。
王凡很早就开始研究空间法则，在掌握龙域和“六合观想”之后，已经对空间法则运用自如，当年收服蓝电灵狮，就运用过空间法则凝成空间盒子。
在归墟殿中修炼九十余年，王凡对空间法则的领悟更加深刻，使用龙域、破天两个空间类神通，不再是被动去用，而是在理解的基础上自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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