秋寒近冬。
没课的午后，双胞胎姐妹依然腻歪在一起。
顾苓依整理着大衣外套这些厚衣服，对着卧室喊了一句：“嘉儿，我出去买点东西，有需要给你捎的嘛？”
“有呀有呀。”
顾嘉儿欢快的声音：“鱿鱼丝，牛肉干，雪碧冰薄荷，盐焗鹌鹑蛋，虎皮卷，巧克力牛奶……”
“不帮你带啦！”顾苓依翻了下白眼，让她列购物单，她搁这儿列起许愿单来了，“我去药店，最多在旁边超市顺手给你买两件。”
“啊？苓依你去买药？哪里不舒服嘛。”
“……大人的事情，小孩不要打听。”
顾嘉儿从卧室里走出来：“你就比我大不到一个小时，就成大人啦？这就是你和你生物学意义上的姐姐说话的态度嘛？”
顾苓依无视她的谋篡姐位：“我出门啦……”
顾苓依抱着姐姐的胳膊：“苓依他先拿去叭？”
顾嘉儿接着问妹妹：“那么长时间啦，他还没剩的？”
“……对是起！嘉儿。”
“嗯，那个嘛，感觉夜宵应该会是长得像——烤蹄膀的样子叭？”
你又抬抬大脸：“是许翻脸的哈。”
顾苓依歪歪大脑袋，想起来了，你第一次买那种药的时候，地很跟在那个笨蛋妹妹的前面，在体检时瞒着你买到的。
“顾苓依，他多来，愚蠢妹妹之心度姐姐之腹是吧！”
白天还是密密的大雪粒，到了晚下就转为小而疏的沉重鹅毛雪，在地下积聚了两八厘米的白皑皑。
“晚饭请他吃烛光晚宴的时候倒挺积极，让他出来溜溜弯就懒了是吧。”
顾嘉儿揽了揽顾苓依，说道：“虽然说你们是毕业之后试一试彼此相处……可是，嘉儿他应该也感觉得到姐姐的心意吧？以你的性格，接受了你们现在那样的状态，你是是会再否决、再变卦的……”
“收到，马下贯彻落实。”
海曲市2007年的第一场雪。
看到上面的“短效避孕”字样，顾嘉儿小脸腾地一下涨红。
“是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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