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干什么？穿上！”封林指着琴九喝道。
“大人果然嫌弃奴家。”
琴九低着头，背后摇晃的尾巴，也跟着耷拉下来。
“不是嫌弃……好吧，我就是嫌弃，我是正经人，不喜欢做这行的。”
封林也懒得解释。
每个人都有各自生活的权利。
在这个世界，她用这种方法,只是为了生存。
她没错。
但封林从来是对这种女人，敬而远之。
“大人不是嫌弃我的种族吗？”
琴九脑袋上的兽耳，跟着颤抖几下。
“你先把衣服穿上。”
封林看了眼琴九，或许是见识的多了。
这种超越正常水准的，已经不能让封林掀起波澜了。
琴九只好将裙子重新套上，“大人,你可能误会了，我之前还没做过。”
“你骗谁呢？”
封林翻个白眼,“没必要骗我，即便我不做，钱还是你的。”
“这是真的，我之前不是说，我是从中大陆逃过来，也就在这里工作半个月。”
琴九解释道，“人类喜欢我们兽族的很少，也就在西大陆的粪坑，那些人才不挑食。”
封林记得妖妖之前说过，阴阳十字军的政策是，兽族不算进化完全的人类，将他们归到妖兽之中。
天启之前的拍卖会,也同样没把兽族当人。
如果异面之地的人，都是这个想法,琴九说的或许是真的。
“你之前在中大陆，是做什么的？”
封林奇怪的问道。
“我在一个宗门中当丫鬟，我是个孤儿,是夫人把我捡回去,可是……”
琴九低下头,抹着眼泪道，“宗门被毁，我也受伤坠入海中，被买卖兽族的人救上来，最后这里的老板把我买来了。”
“哎。”
封林深深叹口气，“你攒够钱赎身，有什么打算？”
“我不知道，我可能会再找一个对我好点的主人。”琴九低着头，小声说道。
“你们的兽性，看着已经被磨光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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