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六的早晨，纪长慕像往常一样来到乔宅。
时间还很早，半空中是浓郁的晨雾。
佣人像往常一样领着他去南楼，他坐在窗前，手头是几本书和笔记本。
窗户上结了一层薄薄的霜花，透过窗户，他看到了熟悉的风景。
山峦朦胧，连绵起伏的山脉在晨雾里隐隐约约露出蜿蜒曲折的线条，偶有风吹过，雾气飘散，随风而动。
般，柚子也被钟管家领着来南楼。
她还不知道她的哥哥要来呢，是钟伯伯要告诉她一件开心的事，她才起了个早过来。
刚进门，柚子穿着红色皮鞋站在门口，睁大眼睛，惊讶。
纪长慕听到声响也转过头。
乔沐元还是那个乔沐元，穿着漂亮的玫红色长毛衣，头上戴着蝴蝶结发箍，纤长睫毛下的那双大眼睛里充满震惊。
“柚子是不是还没睡醒……”她揉了揉眼睛。
“没有，你的纪老师回来给你上课了。”钟管家笑道，“他有时间了。”
“真得没有被逼吗？”人精不太相信，该不会是爸爸逼他了吧，要知道，没有她爸爸做不成的事啊。
“不是，当然不是，是纪老师正好有了空闲时间，他考虑了几后表示愿意继续来教你。”
“真的啊？”柚子又问，不过这一次是问纪长慕的。
纪长慕没有什么，轻轻颔首。
逆着光，他修长的身影外是白色的背景板，雕花的窗户，雾蒙蒙的气。
“好了，大姐，我不打扰你上课了，你跟着纪老师好好上课。”钟管家松开她的手，把课本都替她放在书桌上，这才离开。
柚子“哒哒哒”地踩着皮鞋走到纪长慕身边。
她还是得仰着头才能跟他话：“你原谅柚子了吗？”
“你没有做错事。”
“我觉得你是在跟柚子赌气。”柚子坚持自己的想法，“因为柚子的同桌就是这样的，每次我们俩吵架了，她就不跟我讲话，有一次还报告老师要跟柚子调位置。不过吵几我们又会和好，就跟咱们一样。”
“……”什么咱们不咱们的，谁跟她是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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