纪长慕很平静、很礼貌，但钟管家还是听出了一丝丝拒绝的冰冷。
在京城，素来还没有谁敢拒绝乔家，就连一些成年人都巴着乔爷的三个孩子，这个纪长慕倒真是有胆有识。
钟管家也不是一个胡搅蛮缠的人，他表示理解：“那好，我告诉大姐一声，你明给她打个电话吧，我现在带她回去。”
“嗯。”纪长慕依然保持着冰冷的礼节，“麻烦钟管家了。”
“不客气。”
钟管家挂上电话，看向车里的可爱：“大姐，我们回去吧，纪老师不在学校。”
“那他在哪里吖。”柚子好奇，不是要学习嘛。
“这是纪老师的隐私，我没有办法过问。”
“柚子自己打电话给她。”柚子哼唧，拿出自己花花绿绿贴满猫的手机，“他是一个撒谎精。”
钟管家：“……”
撒谎倒不至于。
柚子又拨通了纪长慕的电话。
那头，纪长慕才刚刚给自己又倒了一杯酒，一个人孤独地坐在卡座上，脸上无波无澜。
听到电话响，他皱起眉头接起。
“纪老师，你在哪里。”柚子甜甜糯糯的声音响起，一如既往。
“有什么事吗？”
“你为什么辞职啊。”柚子直来直去，想问什么就直接问了，“你干嘛要辞职啊，你为什么不教柚子了啊……”
“我没有时间教你了。”
“不是，一定不是，你是讨厌柚子了……柚子不是故意的，柚子以后不跟你吵架了好不好，不生你的气了……你不要辞职……备课笔记不要了，录音柚子也删掉……柚子跟你闹着玩的……”柚子着着就哭了，眼泪不停地掉，她真得没有生他的气嘛。
钟管家心疼，怎么又哭了。
他赶忙用纸巾替柚子擦眼泪。
姑娘在家里头素来都是掌上明珠，乔爷素来都哄着惯着，原则之外的任何时候，乔爷都很宠着丫头。
要是被乔爷知道纪长慕惹哭了他的宝贝女儿，纪长慕这子吃不了兜着走。
当然，钟管家素来君子，他不会主动告诉乔爷，也没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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