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对杨牧疑惑的目光，冯靖远正要解释，顾安琪道：“师傅，没必要什么都和他说。”
冯靖远刚张开的嘴巴合上，点了点头。
之所以说和杨牧有关，是当时冯靖远问顾安琪，为什么要成为古武者，顾安琪回答他，因为她无论如何都不想被某个人比下去，而那个人，如今便是一位古武者。
显而易见，所谓的“某个人”便是杨牧。
‘这种执念，对她而言，也不知是好是坏。唯有所执，方有所成，但也有可能害了她。’
冯靖远心中低语，看向杨牧，道：“我原本并不打算收她为徒，但她表现得无比自信，和我说收她为徒，将是我这辈子最正确的决定之一。”
说这话时，他自己似乎也觉得好笑，露出笑容：“我发现她的性格，当真是和我的女儿一模一样，所以，才决定收她为徒。”
一番话下来，并没有解释先前为什么说和杨牧有关。
杨牧见顾安琪那有几分尴尬的表情，也不去追问，又和冯靖远聊了几句后，便起身打算离开。
对顾安琪而言，冯靖远要收她为徒，的确算是她的巨大机缘。
确认冯靖远的实力和动机都没问题，杨牧也算是完成了过来这边的目的，接下来顾安琪拜冯靖远为师的场面，他没兴趣继续留在这边。
这一回，顾家几人和冯靖远，一同将杨牧送到门口。
就在杨牧转身要离开时，冯靖远忍不住道：
“杨兄弟，我能否问下，你是不是来自九龙墟？或者说，你的师傅，是九龙墟的人？”
“九龙墟？”杨牧一头雾水地看向他。
这九龙墟莫非是什么厉害势力，所以冯靖远在见识到自己的实力后，猜测自己是来自九龙墟？
如今古武界的强大势力，自己基本都有些了解，但这“九龙墟”却是第一次听人说起。
他这反应，无疑已经给了冯靖远答复。
“不是？”冯靖远表现得有些意外。
杨牧反问道：“这九龙墟是什么势力，你又为什么认为，我是来自九龙墟？”
冯靖远道：“说句实话，就我目前所知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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